傅曜深太凶了。

    他用力的啃咬吮|吸,双手更是一上一下牢牢地将阮糖掌控,让阮糖根本无法逃离,只能被动承受任他掠夺。

    唇舌中的刺激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强烈,阮糖根本承受不住。

    那种又麻又烫的感觉通过唇舌,通过傅曜深的手掌,迅速的扩散到阮糖的全身,最后往下面蔓延。

    阮糖生生的被亲哭了。

    强烈又刺激的感觉,让他卷了脚趾,而后竟然就让他在顷刻之间就交代了出来。

    当傅曜深放开他的时候,阮糖立刻将自己的脑袋埋到傅曜深的肩上,他脸红耳赤,整个人又羞又窘。

    他咬着唇。

    暗骂自己,怎么就这么没有出息。

    简直丢脸死了。

    没脸见人了!

    “宝宝。”

    微喘又沙哑的声音自头顶传来。

    阮糖埋着脑袋抓着傅曜深的衣服装鸵鸟。

    傅曜深:“你哭了。”

    阮糖顿时羞恼:“才没有。”

    傅曜深轻柔的捏着阮糖的脖颈:“这没有什么。”

    阮糖羞恼的锤他:“你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傅曜深:“嗯,我们回去换衣服。”

    傅曜深打开车门,直接抱孩子一般托着阮糖的屁股抱着阮糖下车。

    阮糖顿时更羞了,他的脸烫的像是旁边架了一个火堆在烤。

    他连忙从傅曜深的肩上抬起脑袋,“我,我自己走。”

    傅曜深实事求是:“你的腿在抖。”

    阮糖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咬牙:“我能自己走。”